妻子被害 佳木斯黄伟中遭酷刑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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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黄伟中结束了三年的冤狱回到家中。历经酷刑摧残和精神折磨的黄伟中依然显得那么平静祥和,只是每每想起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还会心生悲凉,泪盈满眶。

黄伟中

黄卫中的妻子张晓更被劳教迫害致死

黄伟中和妻子张晓更老师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中共当局人员种种迫害,张晓更被迫害离世,黄伟中四次被非法关押,一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期间多次遭受酷刑,累计经济损失达五万多元,家人和本人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黄伟中,五十一岁,原佳木斯友谊糖厂职工,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之前,因家庭矛盾使他整天生活在痛苦中,感情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修炼法轮功后,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态祥和了,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主动去医院照顾生病的前妻,使前妻和父母非常感动,认同大法。单位领导和同事都非常信任黄伟中,曾让他担任电工班长。

妻子张晓更是佳木斯友谊糖厂子弟学校教师,因为共同的信仰两个人组成新的家庭,那时他们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共同学法炼功,每天在佛光普照下,其乐融融。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污蔑大法,给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制造了前所未有的磨难。黄伟中和妻子张晓更经常遭到邪党警察的绑架勒索,夫妻双双都遭受过不止一次的酷刑迫害,妻子张晓更从劳教所回来后离世,一个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

一、妻子张晓更被迫害离世

谈到含冤离世的妻子,这个在酷刑面前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汉子却眼泛泪光,以下是黄伟中的回忆。

二零零二年佳木斯公安局对全市法轮功学员大搜捕,我与妻子外出租房躲避,五月初我妻子在出租房被前进公安局警察绑架,现金两千多元被抢走,在看守所我妻子不穿犯人的马甲,遭毒打,被“大”字型钉在地铺上羞辱。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曾遭“大背铐”、毒打,野蛮灌食等酷刑,从精神到肉体受了极大的伤害,回家后身体非常虚弱。

酷刑演示:大背铐

我妻子是佳木斯体育师范学院毕业的,身体非常棒,一米七零的大个,曾获得全省女子短道速滑比赛第二名,就这样的身体素质,从劳教所回来原来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只剩九十多斤,经常咳嗽,恶心,头晕,吃不下饭,行走吃力。就这样警察还经常来我家骚扰、砸门,邻居都被吓的心脏病犯了,住院不能上班、不敢回家住了,对我们说:“这些警察怎么这样,象一伙歹徒。”

一次警察疯了似的砸我家的门,踢开第一道门又敲第二道门,没敲开才走了,我妻子吓得惊魂未定。从那以后,她一个人在家不敢开灯,听到敲门声就害怕,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最后瘦得只剩六七十斤,回家不到十几个月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酷刑演示:死人床

据明慧网报道,张晓更当时被绑架后,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恶警带几 个男犯人扛来刑具,“铛、铛、铛”的往地板上钉刑具,然后把她“大”字铐在地板上,强行灌食,粗粗的胶皮管子从口腔插入,灌的是又凉又咸(浓盐水)的玉米 面水。张晓更连呕带吐,痛苦极了。她被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也不给解开。邪恶的迫害残忍至极。

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后,张晓更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关押的三年中,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张晓更不配合劳教所的奴役干活,拒绝穿劳教服,恶警郭振伟和另一个男恶警拿着警棍拼命的打她,恶警们还把走廊的广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盖迫害,不停的打了二十多分钟。张晓更被打的遍体鳞伤,臀部成黑色铁饼一般,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那天早上,管教孙丽敏逼迫法轮功学员张晓更与马翠红干活,二人均说我们没犯罪,不干活。孙丽敏出去后,进来两个男警察象流氓一样说:“干不干,快说!”看她们 不干,就对门外说:“拿家伙来!”恶警孙丽敏拿来两根警棍,两个恶警便恶魔般地打起大法弟子来,直到把他们的双手都打抽了也不停止。张晓更问恶警张小丹: “你们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打人呀,我们没犯法,活不干。”恶警张小丹竟然说:“这是法律”。就这样,在恶警张小丹和孙丽敏的指使下,他们用棍棒毒打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一群女恶警用穿着皮鞋的脚边踢边喊:“快干!干活就不打了!”参与打人的男警察有一个又高又胖,脸上有块红痣,好象姓郭,他打完人后,流氓一样还用警棍拨弄张晓更的脸说:“还挺漂亮的,对我笑一下,不笑还打你。”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劳教所强行对大法弟子进行洗脑,强迫写“五书”。 张晓更不配合,恶警李秀锦、张小丹疯狂的把她摔倒,然后把她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把另一只手从肩头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 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就这样两个小时,铐子打开后,她的双手失去了知觉,双手肿的高高的,都紫了。以后双手一直麻木,大约三、四个月,才渐渐好转,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还鼓着包。

象这种“大背铐”式的残酷迫害,张晓更在劳教所经历了数次。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就在她绝食、绝水十三天,身体极度虚弱,瘦的就剩一把骨头,在这种情况下,恶警洪伟用警棍打她两个多小时,同时上背铐,逼迫其放弃绝食。还有一次,当时她有几天没吃饭了,铐子深深的陷在肉里,渐渐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没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这样持续了三四个小时之久。

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张晓更被严管迫害,还遭受了剥夺睡眠、被逼长时间坐小凳子(用螺丝铆的,不让垫坐垫)、被强制奴役干活等种种残酷迫害。

二、黄伟中遭非法判刑始末

自二零零九年二月初开始,黑龙江省公安厅直接指挥佳木斯国安,公安及相关系统的恶人以非法抓捕“用小喇叭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为借口,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及家人,近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蹲坑,吵架,绑架。黄伟中也在此次被绑架。

以下是黄伟中自述事件经过。

入室抢劫、暴力绑架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傍晚约四~五点钟,我下班回家,突然发现我家门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个陌生男子,使劲往屋内推了我一把,冲屋内的人说:“拿照片对一对,看看是不是他?”只见我家屋内被翻的一片狼藉,我大声质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进到我家的,你们这是犯法,私闯民宅。”

没人回答我,他们一拥而上企图绑架我,我和他们撕扯着,他们对我拳打脚踢强行把我摔倒,用手铐和绳子把我的手脚都绑住,抢走了我身上的现金和手机。他们又搜查了我家,抢走的物品及现金合计二万多元,其中包括我妻子生前佩戴过的首饰及大法书籍。(后来我姐姐和弟弟多次前往佳西派出所要求返回扣押清单上未列明的钱物,遭正副所长王永刚,刘殿龙的野蛮拒绝,钱物悉数被恶警侵吞。)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往楼下拽,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照我脸上狠命的打了一拳,当时我的眼睛就模糊看不见了。他们把我劫持到佳木斯郊区分局,我从他们的对话得知这伙歹徒是佳西派出所的。

后来得知这些警察在我家继续蹲坑,绑架了和我同往的朋友田海涛,一个来串门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和我以前的同事,连我姐姐给我送饺子也被绑架。我新买的一箱方便面被这些蹲坑的警察全部吃光。

公安局酷刑折磨,伪造证据

在佳木斯郊区分局,他们把我的鞋脱掉,用手铐把我的双脚铐上,双手从背后扣上,几个人拿着一叠纸让我签字,我拒绝签字,他们就把我按倒在地,五六个人拳脚相加,疯狂毒打。一个警察毫无人性的用膝盖顶压住我的后背,双手猛的往起提我后背着的双手,立刻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痛苦的大叫,两只胳膊如同折了一般。

酷刑演示:手脚倒背绑在床上

这样他们提了有两三次,几个人就拿着那叠纸从背后硬掰着我的手指按上手印。按完后,其中有一个人用绳子的一头绑在我的双脚上,绳子的另一头从后背的双手中间穿过去,然后把绳子抓在他的手里,坐在沙发上来回拉动绳子,目的是使我的双手和双脚随着绳子的拉动身体呈反弓状,使本已很紧的手铐脚铐越勒越紧,疼痛难忍。

我的手被吊肿了,手腕血肉模糊,内脏疼痛,呼吸困难,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取乐,他们这么折磨了我半宿,我已是浑身伤痛,气息奄奄。(我双手长达半年麻木不好使),第二天凌晨他们才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我被绑架关押后我家人多次去佳西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被他们野蛮拒绝,推诿。家人为我聘请北京维权律师黎雄兵、陈强安为辩护人,律师在工作中发现我完全无罪,要求检察院撤销案件。但在610干预施压下,郊区检察院要求公安局所谓“补充证据”。负责办案的佳西派出所请求网监支队作假证,最后炮制了一份:我曾利用电脑刻录过光盘,发送过短信,而属“制作和传播”法轮功信息的假证。

在看守所有一次管教叫我出去,说省里来人叫我按手印,我不配合,他们叫犯人把我架到小号,手脚呈大字型钉在地上,身体上面坐个人,分别掰我十个手指,强行按手印。

野蛮灌食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到第五天,他们给我野蛮灌食,七、八个犯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狱医强行撬开我的嘴,把一个很粗的管子插到我的胃里,我开始剧烈呕吐把所有灌到胃里的苞米面粥呛了出来。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后来他们改为鼻饲,把我拉到医院下上胃管固定住,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取下来,为防止我拔鼻管,每天由在押犯人轮流看着我,那种痛苦的煎熬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就这样我还给犯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有一次插鼻饲的管子由于我剧烈咳嗽自己掉了出来,警察要把看管我的犯人钉在地铺上,犯人吓坏了,带着哭腔解释,我说是我咳嗽自己掉出来了,他们说除非你吃饭,我就不钉他。我就答应了吃饭。犯人小伙子非常感激我,从此跟我学法炼功,号长也说:“老黄,你吃饱饭,养足精神再跟××党干,以后你想炼就炼,没事”。又拿过一张真相币叫我解释,我就此给他们讲了真相,有的犯人还做了三退,号长以后经常喊“法轮大法好”,最后他的案子因证据不足而放人。在那以后,我就可以在监舍自由的学法炼功、讲真相。连管教都说:“老黄,你给他们讲讲怎么做人。”有一次我正教几个犯人炼功,值班的管教看到了说:“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说着就走了。

我第二次绝食反迫害长达七十多天,刚开始警察叫犯人架着我在走廊里遛,说是怕肌肉萎缩,实质是怕开庭开不了,投监狱时送不走。各监号的犯人都趴在廊门看着我,有的压低嗓音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伸出胳膊,冲我竖起大拇指,有的说“挺住,一定要挺住”,都在鼓励我。后期,我虚弱的整天躺在铺上,有一次呼吸困难,上不来气,头晕,眼黑,他们给我插上氧气拉到医院打点滴。

非法开庭

二零零九年六月三十日在佳木斯看守所开庭非法审理我的案件。家人为我聘请了二位北京正义律师,但是其中的一位却被郊区法院刑庭庭长肖成海拒之庭外,只有一位辩护律师进入,家人只许三人旁听。

我是被他们提前抬到法庭的,鼻子还插着鼻饲管,身体非常虚弱,有时候处于半昏迷状态,他们觉得我插着鼻饲管开庭对他们影响不好,又赶紧撤掉并强行给我服用救心丸,旁边站着警察扶着,摆好后,等庭长、书记员陆续到庭,草草的走了一遍过场。正义律师给我做了有力的无罪辩护。

等人都走后,屋内只剩书记员和抓我的办案人员,他们又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对我连踢带骂,趁我神智和生命体呈非常虚弱无力抗争时,把他们以前写好的材料硬掰着我的手按上手印,达到目的后,叫人把我要抬出屋时,后面的人又狠狠的照我后脑打了一拳,第三天,中共邪党法院通知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

三、在佳木斯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黄伟中被非法劫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黄伟中在监狱医院住了四个多月院,被分到六监区二分监区(也叫病监)由于抗议警察干扰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而遭打击报复,并亲历了佳木斯监狱的暴力转化。以下是黄伟中的自述。

监狱医院

由于我绝食身体非常虚弱,到佳木斯监狱他们就把我抬到了监狱医院,每天强制给我打针。一个住院的犯人看到我衰弱的样子以为我不行了,吓得和别人换了床。我住院期间就听住院的犯人互相之间说:“这是医院吗?这就是日本的“七三一”,拿犯人练手艺呢?死了白死。有些医生都不是专业的,有的是烧锅炉的,有的是扛枪站岗后转行的,甚至有的是兽医转行的。更有许多黑色医疗幽默,拔牙时好牙拔掉了、坏牙留下了,阑尾炎手术直接开刀,痛的病人吱哇乱叫,才想起来忘记打麻药了。误诊、误下药的事经常发生,超过一元五角的药大夫无权开,得需请示院长。尤其是晚间出现急诊,费很大劲弄到医院,大夫根本处置不了,再转到外面医院,就是耽搁生命。其实监狱医院就是用来掩盖他们草菅人命的摆设。有的犯人已经死了,点滴管才插上,氧气给戴上做做样子,护士都是犯人,给人打点滴扎多少针也找不到血管,普通犯人尚如此对待,法轮功学员的境遇也就更可想而知了。

因坚持学法炼功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两点左右,六监区(病监)一分监区中队长温栋,指导员于海鹏,干事单升锐,一姓李干事四人,突然对我、张普贺、赵福强、齐双元四个法轮功学员强行翻查,搜身,搜铺,搜走电子书一部,小本经文和一些揭露迫害事实的文章,并给赵福强戴上脚镣,关入小号迫害,在道上赵福强高喊‘法轮大法好’。

我找副教导员刘伟谈话,讲真相,要求把书归还给我们,并要求放人。刘伟没答应,并还要把我的铺调到监控器下。我们三人绝食反迫害,结果招来打击报复,把我们三人都退回原监区。

齐双元病情非常严重,癫痫病一天要犯好几次,每次都是满嘴是血,有时站那就倒了,有时正睡觉呢就范病。但警察冒充本人写申请说病好了,要求回监。病监硬是派人把齐双元给架回监区了。

赵福强在小号被关迫害十五天后直接退回监区。张普贺在监狱已被迫害近十年了,现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两腿从膝盖往下,呈黑紫色,象木头棒子似的硬梆梆的,皮肤没有弹性,两脚浮肿,长期化脓,说话含糊不清,两个胳膊和手也不灵活,就这样监狱还拒不放人。

绝食抗议强制转化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佳木斯监狱头头们为了对法轮功学员达到85%的转化率,以达到他们获取个人利益的目的,在集训队成立强制转化班,因此二月二十一日各监区往集训队集中法轮功学员。

我所在监区要调转法轮功学员刘俊华,我听说后就去找副教导员李恒海谈话,希望他们不要参与迫害,但他们还是把刘俊华送到集训队,于是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要求放回刘俊华。李恒海找我谈话,说这是监狱的决定,他们只是执行,我们绝食他们感到有压力,我于是给他讲了很多真相,希望他能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向上级反映情况,和我们共同制止这种侵犯人权,漠视生命的迫害。讲到我妻子是如何被迫害致死的,给亲人造成的巨大精神伤害,我禁不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他说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你回去吧。

三四天之后刘俊华被放回,我们已听普犯说有法轮功学员被打死的但不确定。这次后监狱经常给我们检查身体,有时半夜都被莫名其妙的叫起,有监狱领导来“关心“我们。后来我听在集训队的法轮功学员说,二月二十一日,绝世抗议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秦月明被几个包夹架到监狱医院卫生间,连拖带打,用止血钳子夹出舌头,强行插管灌食,当时秦月明就痛苦的大喊大叫说插坏了。他们置之不理,把他架回集训队,回去后还在痛苦的喊叫,无人理睬,当晚含冤离世。法轮功学员于云刚在三月一日被强制灌食时是被恶人用矿泉水瓶击打头部,造成脑内出血,昏迷,送进医院与家人见面时已不认人了,三月五日同样含冤死去。法轮功学员刘传江原在九监区,被调往三监区强制转化,三监区非常邪恶,对法轮功学员都强制出工,而且几乎都被强制转化了,刘传江被调到这个邪恶的环境后遭到警察和犯人用几根电棍同时电击、毒打强制转化迫害,三月七日晚十点左右送到医院时上不来气,要求吸氧,医院却没有氧气,于后半夜一点多钟含冤离世。这样十几天内第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离世。

四、黄伟中和妻子张晓更前期遭受的迫害

夫妻双双多次被绑架勒索,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妻子张晓更进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北京警察绑架后送至北京驻京办事处,被派出所警察与单位保卫处接回,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半月,我妻子送汤原看守所关押六十多天,单位政保科向家人勒索了六千多元后才放人,我妻子回来后,学校不让她教课了,到后勤打杂,只给生活费。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妻子去同修家串门被永红分局以“非法聚会“的罪名送到看守所,我家人被佳木斯610的陈万友勒索两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被佳木斯江上派出所绑架,被恶人陈万友打了两个耳光,身上二百四十元钱被警察郭维山抢走。在看守所遭“开飞机”“开摩托”酷刑,当时我浑身的疥疮还没好,又赶上八月份的天气非常热,我满身是汗顺脸往下淌,汗水流到伤口刹的非常痛苦,我禁不住双腿颤抖着。就这样,郭维山还用脚踢我,让我身体挺直,并辱骂我,骂师父骂大法。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我弟弟被市局李姓局长勒索了一万元才放回,过一年后弟弟才告诉我说李局长告诉不要跟任何人提送钱的事。

被暴力绑架,非法劳教提外审遭酷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我妻子被绑架后的一个星期我也被绑架了。当警察上楼时为躲避绑架,我从二楼跳下去,腿戳伤了,我拖着伤腿躲到一个饭店,被赶来寻找的警察郭维山暴力绑架,他对围观的人说帮我打110报警并欺骗围观的人说我是“杀人强奸的逃犯”。为了揭穿他的谎言,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他听了有些慌乱,骑在我身上极其下流的捏攥我的下身,想制止我,我还是不停的喊,他就又使劲抠我的脖子,使我上不来气,意识模糊。他松手时我脖子疼痛难忍,发不出声音。同时永红分局副局长刘立波带人抄了我的家,抢走现金两千多元及手机等物品,并绑架了法轮功学员金秀凤,我弟弟后来去永红分局索要被抢走的钱物,刘立波不承认。

我被恶党非法劳教三年,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到劳教所的第二天,佳木斯市政保支队,610的陈万友和永红分局两个警察把我从劳教所非法提出,拉到一个闲置的楼内,屋内有刑具,他们把我锁在铁椅子上,问我在明慧网上揭露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行的文章是谁给上网的,稿是谁写的,我不回答,他们就用装有矿泉水的瓶子砸我的头。我只给他们讲真相。

到了晚上,刘立波又让警察给我上酷刑,把我的双脚绑在铁床下边,双手后背铐在上铺的床头,这样身体前倾,脚尖着地,身体重量全在两手腕上。刘立波掀起我的衣服,用东西划我的两肋,想使我发痒扭动身体,让两手腕越勒越紧,他看没达到目的又残忍的使劲来回推我的身体,让手腕的手铐掐到肉里,疼痛难忍。又让两个警察搓我的两只胳膊使手腕抖动,勒的手腕血肉模糊,疼痛的难以附加,约半个小时后放下来缓解一下,然后又吊上去,看我不屈服就反复折磨我。我已是身心疲惫浑身疼痛,一只腿肿的很粗,无法走路。

到第二天下午4~5点钟,才把我送回劳教所,临走时扔下一句话:“让你恢复一星期,下周我们还提你。”劳教所看我被折磨成这样,怕承担责任,下周就没让他们往外提我,他们才罢休。

在劳教所十来个人被关在一个小屋内,屋内放一个尿桶,每天坐在床上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转化不让家人接见。吃的都是白菜汤,发霉的玉米面发糕,强制奴役劳动,挑发霉的红小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劳教所开始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转化一个奖励警察一千元,警察为了一点小利昧着良心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天早2~3点钟便让法轮功学员起床,把法轮功学员集中一个屋内播放污蔑大法的录像,让我们坐在带棱的漆包线小凳上,不许低头,然后一个一个叫到另一个屋,桌上摆着手铐脚镣,电棍等刑具,七八个警察在屋内,如不转化就用铐子锁在单独一个房间的床上,让他们的打手刑事犯再进一步的迫害。那种邪恶恐怖的气氛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一天警察郭刚领着一帮邪悟人员来转化我,不让我睡觉,一睡就被弄醒,几天下来,他们拿来转化书让我签字,我不签和他们撕扯起来,郭刚看我态度坚决就说:“算了,不签就不签吧,看你吓的。”在这期间我身体被迫害得咳嗽,恶心,吐黄绿色的液体,尿血,经常眼前发黑摔倒,吃不下饭。打了二十多天点滴不见好转,越来越重,没办法他们给我家人打电话办保外,这样我在佳木斯劳教所这个魔窟呆了十个月才回家。

五、家人承受的迫害

十多年的迫害,使黄伟中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伤害,黄伟中的姐姐,弟弟们时刻担忧着黄伟中夫妻的安危,警察几次的勒索使他们承受沉重的经济负担。尤其是二零零九年的迫害,使黄伟中的亲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黄伟中被绑架,弟弟担忧神思恍惚,由于经常和律师联系,担心手机、座机被监控,精神紧张,结果开车出车祸,与黄伟中同时在看守所呆了五个多月。

黄伟中的姐姐听说黄伟中在看守所生命垂危,心急如焚,一次次的去佳西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要抢走的财务,被拒之门外。五月二十日黄伟中的姐姐去佳西派出所要人,警察耍无赖,黄伟中的姐姐气愤的说:“你们是抢劫犯,钱你们抢了,东西你们拿了,人你们抓了,现在我弟弟绝食处在危险之中,你们不理,你们就是杀人犯。”警察把黄伟中的姐姐推出门外。当家人找到市局陈万友要人时,陈万友威胁家人:“你们这样(指请律师和家人去要人),越要重判,要想让黄伟中少判几年,你们就花点钱通融通融。家人几次去监狱接见,黄伟中都是被背出来的,姐姐、弟弟见到被迫害的不成样子的黄伟中都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尤其佳木斯监狱迫害死三个法轮功学员后,家人更是担忧,每次接见日家人都来探望。黄伟中的大姐因为黄伟中被绑架绝食出现生命危险着急上火得了脑血栓。

法轮功学员经受了中共邪党十二年的迫害,还在和平理性的向民众讲述着真相。希望那些被党文化洗脑了的警察不要再与江泽民团伙为伍,迫害这些走在神路上的人,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王立军的无处可逃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希望在历史的审判到来时你们能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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